严妍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
慕容珏由两个年轻人陪着，出现在露台。

说时迟那时快，程奕鸣往前一抓，将于思睿卷入怀中，躲过了危险。

“没话说了吧，”于思睿愤怒的看一眼露茜，“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，你说！”

“我……不知道啊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于思睿沉默了。

“你们知道吗，我曾经有机会做他的新娘……如果没发生那些事，这件礼服就是属于我的……”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滚落。

“你刚认识我的时候，我就是这样。”

她自己都不明白，她只是不想跟任何人泄露自己的心事，所以才会下意识问一个，她觉得不会知道答案的人。

两个短字，语气却坚定无比。

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，窗户玻璃是特制的，她能瞧见他们，他们瞧不见她……

“问摄影师能不能拍，不能拍我们换地方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严妍越想越不对劲，她感觉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缺失了一块。

很凶的语气，却包含浓浓的关心。

“下次别在我化妆的时候感动我好吗，”她提出抗议，“这样我的眼妆会花。”

“程总不会那么小气吧，”男人高声讥笑，“女朋友跟人跳一支舞都不乐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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